莫里兹在回复的电子邮件中，对杨致远最近与软银集团谈判取得重大进展表示了祝贺，对杨致远与费罗的担忧表示了充分理解。
莫里兹的邮件，李晓凡读下来感觉前面都是客套语言，后面才是杀手锏。
这个让李晓凡激动的杀手锏是莫里兹邮件中的附件：这是一份来自摩根·斯坦利，财经界俗称“大摩”公司
《重归新加坡1995》第289章杀手锏与好消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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