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碧秋轻缓缓地叹了一口气，她说不明白，这一声叹息是因为轻松，还是因为怅然若失……
“在看什么？”
他西装革履，肩上披着一件大衣，右手臂隐匿在大衣里，侧身过来，用左手手指点在桌位上，问：“盛小姐，如果方便的话，我可以坐这里么？”
白描牡丹（六）
盛碧秋哑巴了一阵，才回答道：“没什么……是我丈夫冲动了些，邵先生别见怪……”她看了看邵平不方便动的右手臂，又问：“您的手恢复得怎样？”
邵平抽起烟，沉默着磕了磕烟灰，道：“听他们说，我入狱那会儿，是你暗中托关系救了我一把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有那么一刻在怀疑，自己在坚持的究竟是什么？这些年来，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？
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