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碧玺，你能不能帮帮我，呜……我好难过……”
莫染玉眼泪流的更多了：“你也不要我了……呜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她有些愣然，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奇怪，努力清了清嗓子，“不是走了吗?”
“呵……”
莫染玉疲惫的闭上眼睛:“有什么意思?”
他从来没觉得一个女人，可以复杂到这种地步:“明明是你不想好，怎么救不活了?”
莫染玉淡淡看过来，苍白地笑了笑，叹息一般:“死吧，都一起死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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