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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纤纤问，“为何？”
柳绍齐抿抿唇，没有回答原因，只是站起身，夺过她手中的玉简揣在了怀里，柳纤纤一愣，继尔问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柳纤纤奇怪看他一眼，“你不是一向除了玩乐与杀人，最不喜欢传情报的吗？今天怎么这么积极了？”
她轻扶着椅角坐下来，盯着段萧手中的纸帛看着，看了一会儿，问，“是什么？”
段萧眯眯眼，往她揣在宽大袖口里的手看了看，挑眉问，“手怎么了？”
段萧轻哼，“这次应该不是柳绍齐弄的了吧？”
段萧抿下薄唇，“那就最好，不过，既不是柳绍齐，你手又怎么会受伤？”
宋繁花将手从袖口里伸出来，摊在他的面前，段萧一低头就看到了那嫩白娇小的手掌里一切刀的伤痕，他眼一沉，问，“谁伤的？”
段萧一噎，半晌，瞪她，“为何要伤自己？”
段萧扶她靠在榻上，他坐在边缘，冲她说，“你可知衡州城内哪些人是云氏一族人的眼线？”
段萧眯眼，“嗯？”
宋繁花闻言震惊，“影子？”她道，“影子也能脱离吗？”
宋繁花吃惊地说，“影子从身体里脱离了，那人还能活吗？”
段萧笑问，“为什么不能呢？”
宋繁花眨眨眼，“影子都没了，那不就成了鬼？”
宋繁花一愣，问，“难道不是？”
段萧笑道，“那还不是因为有你的鼎力相助？”
宋繁花瞪他一眼，抱臂问，“既然你什么都盘算好了，那接下来呢？方信替了姜小莫，衡州城内的眼线被拔了，下一步就该是杀柳元康了吧？”
